帝青从容地找来一张椅子坐在他对面:“我竟不知演武场何时多出了这么一条规矩,还是说,演武场已经不在乎我给你们带来的利益?”
“这倒也不是。”场主露出标准的假笑。
帝青向后一靠,单手支着头:“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,如果演武场执意要查我的背景的话,我就直接离开这里。”
场主闻言假笑逐渐凝固,神情严肃,沉思了一会儿,说:“我就问你一个问题,回答完之后,去与留,随你愿。你与燕安是何关系?”
帝青先是一愣,然后疑惑,他和燕安算什么关系?他朋友的徒弟?
燕安叹了口气,这都是报应,早知道当初就不祸害他们了,搞得对我都有应激反应了。
“小青,实话实说就好,这事要怪也只能怪燕安这个狗贼了。”燕安说。
帝青收到传音在心中应了他一声,便说:“我与燕安总的来说还是有些关系的,但关系并不大。他与我的师父是多年好友……”
“啪嚓——”
场主听到帝青说他和燕安有关系,一挥手把临琼递过来的茶扫落,茶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而临琼则是惊恐地跪在地上,害怕场主迁怒于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