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哈。
为什么会知道？
为什么连王斯文都没有察觉到，冯言就已经成功获取信息了。
其实，关键的点在于，在问对一些城市的熟悉程度，还有业务调整时。
王斯文在林城这个城市分析说的话是最多了，还无意说了一下最近实地考察的业务数据问题，以及人事调动的问题。
所以冯言从王斯文说的各种话当中，已经确定了，就是林城。
没想到啊。
是在林城。
而且一个月都过去了，冯言也没吃过唐老板的新款美食烤鸡烤鸭，有点可惜是不是。
另外，他觉得唐门群这个群体，好像真的有点料。
能够拿到一手消息，还能封锁得这么紧密，就他们群的人吃了一个月美食。
冯言按照自己的估算，第六个月摆摊地点应该也是在林城。
甚至还有可能不远。
冯言交代了助理，让他过几天出差到林城，以前面的摆摊地点为中心，找哪里人多的地方，就去哪里找唐老板。
如果一个路边摊位是排队的，就去看看是不是唐老板。
如果一个地点出了某一些火爆的情况，或者一些奇怪的异常，也跟自己汇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