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呢?”
夏荷退出房间确认了榔头的位置 ,确实是这里没错,但房间里不仅女人消失不见,就连推车也没了踪影。
贝斯疑惑道:“什么情况?有人来把女人弄走了?”
夏荷否定道:“不对,连房间构造都变了,这根本就不是我们之前待的那个房间,有人在外面移动了榔头。”
“谁这么无聊?”
夏荷也不知道,他走进房间对男人问道:“你是谁?”
男人在椅子上正襟危坐,“你是夏医生吗?”
“是我。”
“我是新来的病人,护工说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“护工?眼睛上被缝了针线的那个?”
男人想了想说道:“他眼睛没有被缝上针线。”
“看来不是之前那个。”
夏荷转而问道:“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?”
“医生,我有非常严重的洁癖。”
“有多严重?”
“我忍受不了一丁点的污秽,每天的时间除了睡觉以外全都花在了洗澡和打扫卫生上面,但还不够,只要过一会儿我就会觉得家里和身上沾上了脏东西,以此往复的再重新打扫。”
夏荷打量着男人,“怪不得你打扮的这么严实,我有个想法,要不你在家也这样穿着,全副武装下总不会沾到灰尘了吧?”
男人痛苦道:“可是我会流汗呀,我也要洗澡啊,身上穿的一脱掉又是无休止的清扫。”
“那还真是个麻烦事。”夏荷看向贝斯。
贝斯耸肩道:“别看我,我没治精神病的经验,不过你可以试试从治本的方式下手。”
“这怎么治本?”
夏荷一时摸不清头绪,他思考着那些医生的行为模式,尝试道:“要不然把他皮剥了?”
贝斯肯定道:“好主意。”
男人纳闷道:“夏医生,你是在和我说话吗?”
“对,没错,就是在跟你说,你觉得如果把你皮肤剥下来怎么样?这样你的皮就接触不到脏东西了。”
说完这话夏荷都想扇自己一耳光,这踏马的也太地狱了吧。
哪知男人一本正经的在思考,“我觉得不是很行得通,你把我的皮肤剥掉脏东西就直接接触我的骨头了,会不会更难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