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妪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一脸疑惑,自己并不认识他们。
王涵易瞧见婆婆的表情编了个谎话,“婆婆,你不认识我们了吗?前几年我们还在你这儿租了房。”
“原来是你们啊!”
虽然她不记得,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。
夏荷指了下周围,问道:“咱们这儿怎么搞成了这副样子?”
“哎。”老妪叹了口气,“我们这栋楼不知怎么搞的,大部分人都得了怪病,去医院也检查不出问题。”
“怪病?”
老妪压低声音道:“得了这病的人会看见脏东西。”
“脏东西?鬼吗?”
“是人是鬼我不清楚,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夏荷继续问道:“这病具体是什么症状?”
老妪想了想说道:“病人最开始是发烧咳嗽,胡言乱语,但这烧并不会持续很久,退烧后病人精神会变得高度紧张,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惊扰到他们,到最后阶段所有人都会变得癫狂,他们能看见隐匿于楼里的它们。”
“它们?”
“就是我说的脏东西,病人们嘴里念叨出来的,反正最后那些病人都是一脸惊恐的表情,理智完全崩坏,前几天还有个租客犯病杀了全家,真是惨不忍睹。”
夏荷听完后觉得这病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厄莱市的那个病毒,但仔细想来还是有根本上的区别。
老妪摇头叹息道:“关键这病还会传染,简直就是一场瘟疫,你们赶紧快走吧,不然你们也会染上的。”
夏荷看着老妪那精神焕发的样子,不禁问道:“婆婆,你没感染上这病毒?”
老妪一听这话神色就黯淡了下来,“没有,说来也奇怪,我天天在这楼道里走上走下都没被感染,我儿子整日待在房间里倒被感染了,难道是因为我有抗体?我把这病毒带回家传染给儿子了吗?”
夏荷安慰道:“跟你没关系,这种奇怪的病怎么可能会有抗体,这病应该是通过某种我们不知道的方式传播,才导致你儿子中招。”
王涵易看着面前床上的中年男人对老妪问道:“这是你儿子?”
“不是,这是隔壁邻居,现在楼里得病的人太多了,我就到处帮帮忙。”
中年男人目光呆滞,对于老妪的喂粥他也只是机械般的将嘴一张一合,粥从嘴角流了出来,他是一点都没吃进去。
见此情景王涵易问出了自己的疑惑,“为什么这些病人都被置于楼道上,而不是待在家里。”
老妪一边给中年男人擦嘴一边解释道:“这些病人的家人根本就不敢让他们住进家里,发病后期病人敏感易怒,再加上前两天那杀了全家的病人闹的是人心惶惶。”
夏荷尝试着问道:“这病有什么治愈方法吗?或者说有人被治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