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中不能寐,起坐弹鸣琴。
薄帷鉴明月,清风吹我襟。
我快步走过去:“九姐,你喝多了吗?”
“我还没喝呢。”
“没喝就会背诗了。”
“姐也是和相柳谈过恋爱的人,会背诗还不正常。”
楼上传来的骂声越来越多,我拉着她赶紧向外面走去。
“怎么被相柳甩了吗?”我笑着说。
我心里知道,相柳这个男人不坏,我只听过他被甩的事情,没听他甩过谁。
“是我甩了他。”
我们已经出了马居桥,我走的慢了些,心里想那天熊可可说,他们还挺般配的。没想到,这么快就分了手。
到了猪师傅烤肉,我们挑了屋中角落里一处安静的位置。
三杯烈酒下肚,肚子里像燃起了一团火。
九姑娘又将手里一杯酒,一饮而尽,她长长的“哈”了一声,随着一口气出去,她的脸色好了很多,看得出来她的心情也好多了。
人就是这样,遇到不开心的事,大吃一顿,喝上几杯,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都有可能改变。
九姑娘问:“为什么可可不来,他不是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