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傍晚。
熊可可灰头土脸的回来了,身上的雷云剑也没了。
海荷花带着白里和无痕也回来了。
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也垂头丧气的跟在他们后面。
惠惠子焦急的迎上去,“剑呢?”
海荷花叹了一口气,“被流光给扣下了。”
牛掌柜惊的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,指着熊可可说道:“这可是神器,她不是你师姐吗,怎么会夺你的剑?”
熊可可头低着,小声地说:“她不是我师姐,她不是流光,我不认识她是谁?”
海荷花怒视了他一眼,“你还说,人家是不是流光,陆仙尊能不认识自己的老婆吗?”
那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他正是陆七两。
今天,他带着熊可可去了北都,吃茶饮酒,聊些旧事,本来一切顺利,可熊可可偏要说那女子不是流光,结果惹恼了她,她扣下了雷云剑,并扬言三日后,在北都摆擂,能有人打赢她,才能取回此剑。
陆七两本想替熊可可说几句好话,圆了此事,却被她一起赶了出来。
熊可可一脸的固执,“她真不是流光,我不可能记错她的长相。”
海荷花说:“女大十八变,你少时与她相识,现在都大了,和从前有些不同也正常。”
熊可可说:“流光右眼角有颗朱砂症,她可没有。”
海荷花听他这么说,转头看向陆七两。
陆七两说道:“我是在一个废弃的矿井里遇到她的,她说她叫流光,至于是不是可可的师姐,我是不知道的。”
海荷花又说道:“你和她的相遇,我听她说过,当时,还有一个人,是她妹妹。”
陆七两说:“那矿洞里没有其他人,只有她一个。”
听他这么说,海荷花一下子愣在那里,“不可能啊,流光的妹妹叫秋水,还有其他三个弟弟妹妹。”
陆七两摇了摇头,“她的确有三个弟弟妹妹,但在我遇到她时都饿死了,她有个姐姐,听说是杀了瘫在床上的父亲,逃到外面去了,不知所踪。”
海荷花听他这么说,脸色变的煞白。“你说的,和她说,不一样……她也许真的不是流光,是秋水。”
熊可可也附和地说:“我就说嘛,我怎么可能记错?”
惠惠子上前,猛的一掌,把熊可可拍的深深嵌入了地里,“她是谁有什么关系,遇仙的神器被夺了,你还在这里争这个。”
牛掌柜找来一把铲子,把熊可可从地里挖出来。
“争这个没有用,正好陆仙尊也在,我们还是聊聊怎么打擂的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