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时间的推移,傅政凛在第三天凌晨三点迎来第二次情潮。
他侧躺在床上,蜷缩着的身躯落入方豫怀里,全身血液沸腾,在五脏六腑四处乱窜。
“哼……”
一声闷哼从紧咬的牙关中泄出,方豫动了动耳尖,陡然掀开眼帘,眼里欲望翻滚。
“老婆,开始发作了吗?”
方豫伸手打开光线柔和的床头灯,翻身压到他上面,滚烫的指腹落在傅政凛紧抿的唇瓣上,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。
傅政凛只看到上方模糊的脸蛋,理智被热气冲击着,让他无暇思考。
这次发作比第一次还激烈,不到三分钟时间,他完全失去理智,只一味撕扯着身上的衣服,力气也比上回大得多。
他一把掀开方豫,转而把对方扑倒在床上,赤红的双瞳蒙着一层水汽,汹涌的欲望毫不遮掩。
脑海里冒出各种邪恶的念头。
方豫乖乖平躺在床上,任由他撕扯自己的衣服,手掌温柔轻抚在他后脖颈上。
*
五天后,梁西带着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来到大门紧闭的别墅门口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门由里打开,一脸餍足的男生穿着短衣长裤,淡淡地看着他们道:“不该看的别看,做好你们的工作。”
医疗团队上回来过,自然知道这间别墅里面都有什么。
他们低垂着头走进别墅,顷刻间嗅到不寻常的气息。
客厅凌乱不堪,被撕碎的布料和锁链交织在一起,静静躺在地板上。
梁西目不斜视,但余光还是瞧见吧台上面明显开了盖的酒瓶。
至于方少拿酒液做了什么,无人得知。
“梁西,派人把客厅收拾好,你跟我上来。”方豫朝为首的医生抬了抬下巴。
“是,方少!”
梁西绷着脸,硬着头皮转身走出别墅,吩咐佣人清洁卫生。
医生手提医药箱,战战兢兢跟在方豫身后走上楼梯。
他尽量避免踩到楼梯上扔着的破碎布料,垂下的眸子不经意间扫向角落扔着的小尾巴上,瞳孔猛然收缩。
他是正常男人,没有变态嗜好,但也知道这个东西的用处。
从客厅的狼藉中可以看出,楼上的男人被玩坏了吧?
“好了,就在门口等着,我喊你再进来。”
方豫打开房门,淡声说了一句话,很快关上门。
他视线一一扫过满是两人痕迹的房间,眼底暗光涌动。
他迈开腿走到床边蹲下,目视着傅政凛英俊泛红的脸庞,轻声喊:“老婆,待会给你打一针消炎药。”
傅政凛艰难掀开眼帘,红肿的眼睛几乎看不清方豫的脸,他张了张嘴,喉咙干痛的厉害,只发出低哑的一声“哼”。
腰部下方酸痛难忍,他紧咬着牙关,心下发誓,以后绝对要提高警惕,别人给的东西一概不能入口。
这个令他沉沦不可自拔的“惨痛”教训彻底让他长了记性。
方豫给他掖了掖被子,遮挡住脖颈密密麻麻的吻痕,接着俯下身在他额头落下一吻,顺便给他整理一下凌乱的刘海。
傅政凛闭上眼,无力搭理他。
这次虽然只有五天,却比先前的七天还疯狂。
好在有中药的滋养,不至于让他猝死在床上。
胡思乱想一阵后,开门声传入耳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