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君卓见金灿月闷不吭声,还以为说中了她的心思,越发生气,“你一个商贾之女,能嫁入承恩伯府已是高攀,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
金灿月转身问道:“刚刚你说了什么?我没听清楚,麻烦你再说一遍。”
裴君卓正在气头上,嚷嚷道:“你嫁给我本就是高攀,凭什么不许我三妻四妾?我亲近玉瑶,也是给你们金家脸面,你不应该感到荣幸吗?”
“今天你又是讨好父亲,让父亲骂我,又是搬走我们家库房的珍宝,不就是吃醋耍性子吗?”
“我告诉你,你越是这样耍伎俩,我越是生气不理你。”
金灿月听了裴君卓的话,白眼一翻,丢下一句,“裴君卓,你真的想多了,但我大人有大量,不与你计较!”
转身她与账房先生对话,“红珊瑚没问题,可以抬出去了。”
四个家丁抬着红珊瑚出门,又引起众人一阵惊叹议论。
裴君卓望着远去的红珊瑚,又看了看满地的珍宝,终于理解他娘心疼不舍的心情。
“金灿月,只要你不和我赌气,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,让你和玉瑶公平竞争。”
他自认为给足了诚意,期待金灿月的回复。
金灿月却在他眼中只看到贪婪。
“你别说话了,影响我核对账单的速度。”
另一边,裴宁川坐在客厅里喝茶,承恩伯陪在一旁说话,他还是有些心不在焉。
见金灿月久久不来,他唤道:“春明、景和,你们去催一催金家姑娘,账单核对清楚没有?”
春明震惊地看了一眼裴宁川,心中嘀咕:您表现得这么积极,也不怕人误会您贪财?
嗯,也可能加一句,好色!
春明和景和两人出列,恭敬地领命出去,直奔承恩伯府的库房。
“大冰块,你说咱们相爷不是清心寡欲,不近女色吗?今天怎么频频对一个女子和颜悦色,表现出极大的关心?”
要知道,他在东院看到金灿月从园中走来,差点惊叫出声。
幸好他有超强的忍耐力。
景和白了他一眼,“相爷身体没有病,也不是真的和尚。”
春明目瞪口呆,“你是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