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？”
司摇光挑眉。
老东西既然能窥视到赵玲珑气运之子的身份，那么对自己也能窥视一两分吧。
她的定位是反派，那就意味着她的身份绝非只是圣女这么简单。
她一个光属性的修士能使用与之相反的亡灵之术就已经很奇怪了。
系统不说，她就越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。
而且不论是亡灵之术，还是佛骨。
她用起来都得心应手。
就好像这些原本就是属于自己的技能一般。
手中的光团又继续颤抖了两下。
“眼睛.......好大的眼睛........”
凡老似乎看到了很可怕的场景，一直在喃喃自语。
司摇光面上闪过一丝疑惑。
眼睛？
“什么眼睛？你说清楚。”
“好可怕的眼睛，你不是圣女，你不是圣女！”
司摇光眼神微顿，一抹暗色从眼底划过。
这老东西似乎有点本事。
“哦？我不是圣女，那我是谁？”
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！圣女求求你放了我吧，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！”
凡老似乎被吓坏了，又开始求饶了。
啧，看来自己的身份确实有异。
司摇光也没有追问下去了。
看他这副样子估摸着也问不出来什么东西。
不过，窥探了她秘密的人，终归只有一条路。
“饶了你？我有说过吗？”
司摇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凡老。
“圣女，你说过我帮你窥视一二，便放我一条生路的。”
凡老微顿，从惊恐中反应过来，连忙说道。
只见司摇光微微抬头，脑袋左右轻轻摆动了一下，故作疑惑道。
“有谁听到了？”
凡老瞠目结舌，似乎没想到司摇光会出尔反尔。
但是一想到刚刚在窥视司摇光时，那双墨绿色毫无感情的瞳孔，心底一下子就凉了。
他知道，今天恐怕难以善终了。
“活了这么久还这么容易相信别人？下辈子注意点。”
“哦，忘了，你没有下辈子了。”
戏谑的声音响起。
随着她的手微微用力，光团在她手心中渐渐消散，化为了尘埃，消散在了空气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