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想嘴硬吗?”章森河冷冷地问道,声音中没有一丝怜悯,就像这冰冷的山洞,没有一丝温度,仿佛他的心也如这山洞一般,被寒冷与无情所填满。
班浙平此时已是冷汗淋漓,脸色惨白如纸,毫无血色,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滚落,如同断了线的珠子。疼痛让他几乎失去了反抗的力气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撕扯着伤口,带来钻心的疼痛。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带着哭腔大声吼道:“服了服了,我服了,我服了大哥,求求你,放我一条命吧!”声音中满是恐惧与哀求,此刻的他,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强硬与嚣张,如同一只被驯服的羔羊,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求生的欲望。
章森河微微点头,脸上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,那微笑中带着一丝嘲讽,仿佛在嘲笑班浙平的软弱与屈服。他缓缓走到班浙平眼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班浙平,眼中闪过一丝寒光,犹如寒夜中的狼眼,冰冷而凶狠:“接下来,你就跟我透露出,你觉得,我认为有用的情报吧。如果我觉得情报没什么用,那你,就只能去死了。”
班浙平连忙点头,动作慌乱而急促,像一只受惊的兔子,眼神中满是求生的欲望,那是一种对生的极度渴望。他强忍着疼痛,张开嘴巴大声吼道:“白头山,在白头山下有一个小镇,我们的队友全部都驻扎在那小镇当中,就是为了等你。你一旦靠近小镇的范围,我们的队友就会对你下手,把你赶尽杀绝,就是这样!”他的话语中带着颤抖,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仿佛每说一个字,都要耗尽他最后一丝生命力。
章森河听后,嘴角边露出一抹冷漠的微笑,低声呢喃道:“齐国人,真是阴魂不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