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秀听了王媒婆的想了想,王媒婆看着刘秀的神情有些动摇,接着说道:“真的不是我说的,虽然我们不对外说胜男相看的事,但村里有些耳朵尖的人还是知道的,他们看着胜男这么久都没有个对象,胡乱猜测说胜男眼光高也是有可能的,这可不能怪我!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?”
刘秀听着王媒婆的话心里越发不高兴,这阴阳怪气的话里话外不就说,她家条件一般,招个上门女婿还挑三拣四的吗?
要不是以后胜男的事,可能还需要麻烦她,刘秀早就翻脸,现在刘秀只能强挤着笑脸,赔笑道:“王姐,你看你这说啥了?我也是一时情急,你也是有女儿的人,你应该能理解我的。
我当然相信你,我就知道是村里那些天天没正事做的、只知道趴在别人家墙角偷听的长舌妇,天天跟秕谷子似的,嘁嘁喳喳嚼舌根个不停,家里却越来越穷、子辈也没一个有出息的后代。”
王媒婆被刘秀这话噎着了,正想着该说什么,胜男就把杨才赶到她背后躲起来,胜男一脸气愤站在刘秀身边,拿着扫把指着王媒婆两人说道:“娘,你别想她的话,他们俩是串通好的,想来吃绝户的。刚刚杨才不小心说漏了嘴,说王媒婆是他表姑。我怀疑之前那两个相看的人也是王媒婆故意找来的!”
“王媒婆,我们可是给了你媒人钱的,你就这样哄骗我们,弄一些不三不四的货来!你今天必须好好的跟我说,要不然你这差差事别想做下去!”刘秀脸都气红了,没想到这王媒婆收了钱办的却不是人事。
王媒婆被胜男拆穿后,慌了几秒,看着气势汹汹的胜男母女,心里埋怨起杨才以及他父母,这杨才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,自己为了他们家这十块钱可是费了老大鼻子劲了,在路上教了他那么久,是个猪都教会了。他却还是一副强盗样,连一下子都装不下去,一听到她说那是刘秀家,就推门进去了,她喊都喊不住。
王媒婆看着这情景,知道自己也不能说之前不认识杨才了,但不能让刘秀家知道她没费心,这只能怪她们自己。
于是王媒婆开口说道:“杨才的确是我娘家是我表侄,但是我可没乱介绍,是你家这个条件,就只配得上我介绍的这些人,我还觉得我家表侄给你家当上门女婿亏了!”
杨才从王媒婆身后伸出脑袋说道:“就你们家除了一个三间的小木屋,最多不超过一百元存款,就想买我一辈子,也想得太美了。要不是听我表姑说,你女儿长得不错,我都不会来,现在看来也就是一个泼妇,给老子洗脚都看不上!”
杨才话音一落,就被人往后面踢了一脚摔倒在地上,连带着王媒婆也往前趔趄了几步,是亚男到把刘父和瑞瑞两兄弟喊过来了。
杨才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屁股,连人都没有看清楚的就喊道:“哪个不长眼的敢踢老子我!”
刘父黑着脸瞪着王媒婆说道:“王媒婆,你这是给我家胜男介绍的什么人?还敢剥削劳动人员给你洗脚,搞“享受主义”,你是哪里来的大老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