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弄眼里的异物感都还是很强,眼睛也红了,陈最把手腕举到她眼前,“用我的手蹭。”
她笨拙的蹭了好一会。
陈最留意到,她的眉梢上有一颗很浅很小的痣,以前都没发现,但现在知道了。
他又捕捉到了一条沈安芷的生物信息呢。
他自认为,这些都是他该去记住的。
这样闭上眼描摹她的轮廓时才能更准确。
“好一点了?”
“嗯,好多了。”她微微颔首嘟起嘴巴,冲着陈最眨了眨眼睛。
他的视线在她脸上流转,“不亲。”
沈安芷死缠烂打,笑意也更盛,“最最还吃小猫的醋啊,其实我更喜欢小狗呢。”
吃醋这事能承认?当然不能。
在她唇上印了一下,嘴很硬,“我没吃醋,只是你说更喜欢我,这是奖励你的。”
沈安芷弯下腰枕在他膝盖上,“幼稚鬼。”
不知不觉余晖布满天边,浓稠的晚霞像被打翻的颜料盘,还有点像。
下午让沈安芷回房间费了很多口舌,她一口一个舍不得小猫,最后被他硬扛回去。
让她在外面挨冻可不行。
又一个午睡前他还煮了热乎乎的红糖水,陈最有一套特别老年的说法。
他说红糖水得趁着烫嘴的时候灌进去才有效果。
他完全可以很好的把沈安芷照顾好。
沈安芷就很难说了。
陈最记得睡前她还对自己一个劲的贴近,这会睡醒怎么…
仇视他?
“你不许躺我的床,下去。”
陈最想摸她的脸,沈安芷躲开了。
“你走开,不要碰我。”
他硬是固定住她的脸亲了一口,“怎么了?”
沈安芷嫌弃的拿被角蹭蹭他亲过的地方,再把头埋进被子里,发出沉闷的声音,“你自己知道。”
“你说说看。”陈最想扯下被子,但没扯动。
“我看见你亲别人了。”
啧…怪不得瞌睡的眉眼间有几分怒意。
“噩梦上升到真人,我可以不认吗。”
若即若离的委屈感大爆发,她又钻出来,一言不发的躲到他怀中。
“让我不要碰你,然后自己又要抱着我?”
看似反问,其实很享受。
“最最…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过分,我有多生气。”
他轻抚着她的后脑,“说给我听听。”
“我没看清那个女孩是谁,但是看清你的样子了,你凭什么跟别人接吻那么用心。”虽然语调嗔怪,但不难听出她的责怪。
“有多用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