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辛看向贺石:“吃吧,别客气。”
杨娇娥:“没让你学我……罢了罢了。”
她咽下嘴里的菜,眼神在贺石与傅辛之间打了两个转:“你们二人年纪相仿,应当有不少共同话题啊,聊聊吧,别这么干坐着。”
贺石:“……”
傅辛:“……”
傅辛看了一眼贺石脸上的面具:“怎么称呼?”
“贺石。”
“戴面具做什么,这样没法聊天。”
贺石:“?”
贺石缓缓摘下了面具。
傅辛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,利落起身道:“你们先吃着,我去给我爹送饭。”
说完就扭头走了。
贺石将手里的面具放在桌上,疑惑地看了杨娇娥一眼。
怎么我一摘面具他就走,不是说要聊天么?
我还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呢。
杨娇娥大口吃着菜,对于傅辛的离开并无反应。
见此情况,贺石也只能暂时放下疑惑,端起碗吃了起来。
一刻钟后,杨娇娥放下吃得干干净净的瓷碗和筷子,长长地舒了口气。
贺石此刻也吃的差不多了,加快速度扒完最后一口饭,也将碗筷放在了桌上。
“走吧。”
杨娇娥起身,“还得回去给叶云配置药丸,你吃好了吗?”
“吃好了。”
贺石点头,有点疑惑,“我们不等傅辛回来?”
杨娇娥笑了一下:“他得在他爹那儿多待一会儿,等不上的,我们先走吧。”
“哦。”
贺石没再多问什么,跟着她出了门。
在往回走的时候,他想起其他人都住在一片地方,只有杨娇娥自己的院子是远离人群的,也不知是因为什么,不由得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。
许是走路这个过程太过无聊,杨娇娥便慢悠悠地给贺石讲了个故事。
说是从前有个医者,不爱学习救人的医术,偏爱研究各种毒药,为此甚至只身前往虫谷、娑源和海外等地寻求各种世间难寻的毒物。
某次她从虫谷回来时,带了些有毒的蛊虫养在院子里,想要研制出可解蛊毒的解药。
可是她制毒虽厉害,但养蛊实在不是行家。
半月后的某个雨夜,一只蜈蚣从罐子里逃脱,在周围的院子里到处乱爬,身上的剧毒被雨水冲刷至地面和墙壁上,不出五日,便有好几人中毒。
虽然最后没有生命危险,但那位医者心中实在过意不去,便将主动将自己的住所搬离到了距村子三里外的花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