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巫山云雨过后,媚儿那娇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声音,带着丝丝缕缕的慵懒与无尽的娇媚,悠悠然地在屋内响起:“爷,奴婢实在是乏累得紧了,身子都好似没了半分力气。”
永琪仰卧在锦榻之上,胸膛微微起伏不定,那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霭,脸上仍残留着未完全褪去的意犹未尽之色。
这一番亲密接触,于他而言,恰似初次品尝到了那人间至美的醇酿,只觉滋味妙不可言,竟不知不觉地沉沦其中,心底暗暗泛起一丝贪恋,这般令人心醉神迷的欢愉感觉,尚未尽兴,犹自觉得意犹未足。
媚儿本就机灵聪慧,心思剔透得如同水晶一般,只一眼便敏锐地瞧出了永琪那隐藏在眼底深处的念头。
她轻轻抬起如羊脂玉般细腻的手臂,缓缓地搂住永琪的脖颈,眼眸中闪烁着一丝灵动狡黠的光芒。
宛如一只狡黠的小狐狸,声音轻柔婉转得如同夜莺啼鸣:“爷,您瞧您这记性,皇上此次的赏赐,可不光是奴婢这一个人。
还有那温婉可人的莲心,接下来,就让她来好生伺候您吧,也好让爷换换口味。”
永琪闻言,嘴角轻轻上扬,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淡淡笑意,那笑意中透着几分玩味与期待。
他抬手宠溺地抚摸着媚儿那吹弹可破的脸颊,手指滑过之处,仿若带起了一丝看不见的电流,轻声应道:“对,让她过来接替你,也好瞧瞧她有何不同。”
莲心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,低垂着头,双手交叠在身前,乖巧得如同一只温顺的小兔子。
她与媚儿的活泼大胆、热情奔放全然不同,恰似一朵静静绽放在幽潭边的青莲,透着一股清新脱俗又羞怯腼腆的气息。
永琪的目光在莲心身上轻轻一扫,猛地伸出手,一把将她拽入怀中。
莲心只觉身子一轻,便跌入了一个温暖而陌生的怀抱,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,犹如天边最艳丽的晚霞,一直红到了耳根。
永琪看着她这般娇羞动人的模样,心中那股促狭与玩味的心思更盛,故意开口问道:“刚才在一旁看着,可学到了些什么伺候人的本事?”
莲心的头垂得更低了,几乎要埋进自己的胸口,声如蚊蚋般嗫嚅道:“奴婢……不太明白。”
那声音轻柔得好似一阵微风拂过,若不凝神细听,几乎难以察觉。
永琪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,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压迫感,紧紧地盯着莲心,继续说道:“你既来了这屋内,又身为伺候爷的奴婢,自是该知晓自己的本分,既如此,还不自己把衣服脱掉,莫要让爷等得不耐烦了。”
莲心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,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。
她心中虽满是羞怯与不安,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头乱爬,但她深知自己身处这深似海的宫廷之中,身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奴婢,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。
她的双手微微颤抖着,像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,一点一点地褪去自己的宫装。
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拘谨、迟缓而艰难,仿佛带着千钧重担。
直至最后,身上只剩下那一抹鲜艳夺目、绣着精致花纹的肚兜,在这朦胧的月色下,更衬得她的肌肤如雪般洁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