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是郑反派，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傅凌，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。
傅凌不动声色地将怀里的文件袋藏得更深了一些，淡淡道：“郑总，真巧。”
“可不是么，”郑反派走到近前，语气亲昵得仿佛两人是多年老友，“傅总深夜造访，有何贵干啊？”他说着，眼神却有意无意地瞥向傅凌身后的白助手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
白助手感受到郑反派的目光，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，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他知道，今晚的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。
傅凌没有理会郑反派的试探，径直走向会议室，“郑总，既然碰上了，不如我们把合同的事情谈谈？”
郑反派眼中闪过一丝精光，随即笑着点头，“也好，正巧我也有些想法想和傅总交流一下。”
进入会议室，郑反派的气场瞬间变得强势起来。
他身后跟着的助理们迅速占据了有利位置，隐隐将傅凌和白助手包围其中。
气氛组的成员们更是夸张地吹捧着郑反派，言语间充满了对傅凌的轻视。
“郑总真是年轻有为啊，年纪轻轻就创办了这么大的公司。”
“是啊，听说郑总最近又拿下了一个大项目，真是让人佩服。”
“不像某些人，只会耍些小聪明，上不了台面。”
这些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，但明眼人都听得出来是在针对傅凌。
白助手握紧了拳头，脸色铁青。
他转头看向傅凌，却发现傅凌依旧神色平静，仿佛没有听到这些冷嘲热讽一般。
郑反派慢悠悠地坐下，翘起二郎腿，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。
“傅总，你的方案我看过了，创意不错，但是…”他故意顿了顿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，“风险太大，我恐怕难以接受。”
郑反派随后提出了一系列苛刻的条件，几乎要把傅凌的公司压榨殆尽。
白助手听得心惊肉跳，他知道，如果答应了这些条件，公司恐怕就完了。
他担忧地看向傅凌，却见傅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，“郑总，你确定要这么做？”
傅凌轻笑一声，那笑声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。
“郑总，您这番话真是让我大开眼界。风险太大？我倒觉得，最大的风险不在我的方案，而在于贵公司的财务状况。”
郑反派的笑容僵在了脸上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，但很快被他掩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