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如今武恒内忧外患,我们也只有去山头处藏一段时间,至少要等武恒局势稳定了才能回去,你说呢?”
方才董侍郎将她和金铩族的事情告知过他,对于这个女子,谢淮安的目光越发深厚。
“你瞧我和废人无两样,你说什么便是什么。”
阮眠见他苦笑,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大人何须如此?一切都只是暂时的,你可是还有光明的前途。”
即便与原书剧情有所改变,但谢淮安还是原书的男主,肯定不会在这里窝囊一生。
两人相视,谢淮安正要开口,外面忽然传来不少动静!!
不等阮眠他们反应过来,洞口就已经来了两位身穿盔甲的士兵!
“流犯,金铩族人,都在这里啊。”
他满脸横肉的脸露出兴奋的笑容,一声令下,一群群的士兵将洞外围得水泄不通。
众人大惊,他们还没安全两日,竟然就被官兵追到此处。
但眼尖的人发现,此人穿的并不是兰羌军的盔甲,而是自己人!
阮青松立刻上前,客客气气地作揖道。
“军爷,我们都是武恒流犯,与那兰羌敌军毫无关系,武恒兵变,我们也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此躲避。”
“不知军爷可否放我们一条生路,待时局定好,我们再……”
阮青松的话还没说完,一条鞭子竟狠狠抽下来!
得亏阮眠及时拉走兄长!
只见那人冷笑起来:“你们不过都是下贱的流犯,想趁乱逃走?门都没有!来人!把他们统统给我抓起来,送到战场上去凑人头!”
众人脸色骤变,吓得双腿哆嗦,接二连三的求饶声响彻洞内。
“军爷,军爷饶命啊,我们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流犯,老弱病残的怎能上战场?”
“是啊,军爷你看,这里还有多少孩子啊,他们孱弱无力,上战场就是白白送命!”
“您让我们做多少苦力都行,可不能扔到战场上去啊!”
此时薛元照都害怕起来,和他一起的,除了十几个孩童,那就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者,没几个年轻力壮的。
可那官兵根本听不进,一脚要将薛老爷子踢开。
阮眠眼疾手快,率先一步拉住官兵的盔甲,带着冰凉的笑容说道。
“军爷,好歹都是同国人,危难时刻怎能自相残杀?若我们真能在战场上有所贡献,定然不会推辞。可你看这些年老体弱,无力又年幼的人,不就是白送人命吗?”
“这里还有新调任的驿站站长,军爷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