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他被狱卒架走,他仍挣扎着朝刘善等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喊道:“大人,小人给您磕头了!大人,小人给您……”
一行人马不停蹄,脚步落地,只用了片刻时间,就赶到了三七药铺。
然而,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是,药铺门头挂满了白布和白色的灯笼。
糟了!
刘善内心一紧,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了,急忙跑了进去。
何琼叹了口气,有些不太情愿地捧着肚子,也快赶了几步。
药铺内,人群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,每个人的面色都挺沉重,偶有哭泣抹泪之人,应是逝者亲属。
刘善来到棺椁前,非常郑重地行礼。
几位披麻戴孝跪在地上的人,顿时哭得更凶了几分。
其中一人回礼后,起身递香,同时略微疑惑地问道:“敢问……您也是家父的好友?”
刘善先上香,然后才轻声问道:“敢问逝者是……谁?”
那人更加疑惑了,答道:“逝者乃是家父。”
“……”
刘善只得说明来意:“我们乃是沧州府衙官差,前来找孙掌柜的。”
见是官差,那人不敢怠慢,急忙躬身行礼道:“他就在您面前。”
刘善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