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有义一脸漠然,“刘大人,我带兵去追黑衣人了。更何况,死人是常有的事,你得学会接受。”
刘善冷哼一声,目光如刀:“追黑衣人?结果呢?人追到了吗?杀了几个?又抓了多少?”
朱有义狡辩道:“黑衣人非常狡猾,我们追到城外就失去了踪迹。”
刘善满脸失望,再狡猾的人,也跑不过四条腿的战马!
他上前抓住朱有义的护甲,厉声喝道:“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,给惨死的兄弟们一个交代!”
朱有义也红了眼,这次行动,刘善虽是名义上的长官,但实际上,他的职位比刘善高,他一直忍让,换来的却是刘善的咄咄逼人。
他猛地推开刘善,低吼道:“刘善,你冷静点!”
“冷静?”刘善指着满地尸体,惨笑道:“你让我如何冷静?”
朱有义嗤笑道:“如何冷静是你的事,你若再冲动,别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
刘善突然笑了,他本就有一腔怒火无处发泄,现在朱有义的话更是火上浇油。
他伸手指着朱有义:“今日,要么你给我个说法,要么我们只能有一个人站着出去!”
气氛瞬间凝固,双方剑拔弩张,一触即发。
这时,刘善身后突然传来喊声:“兄弟们,为韩捕头、沈什长报仇!”
这句话如同点燃了导火索,激起了在场所有官差的怒火。
官差们唯一的克制,就是没有拔刀,但他们眼中的怒火已无法掩饰,一步步逼近朱有义,气氛异常压抑。
守备营的兵士也不是软弱之辈,纷纷上前保护朱有义,与官差形成对峙。
不知是谁先动的手,双方立刻扭打在一起,拳脚相加,怒吼声此起彼伏。
渐渐地,三十名守备营兵士将五名带伤官差一一打倒在地。
守备营兵士虽胜,脸上却没有一丝喜悦,因为他们自知理亏,心中更是忐忑不安。
场地中央,刘善与朱有义正在激烈交手,招招狠辣。
刘善攻势凌厉,朱有义攻守有序,两人身影交错,拳风呼啸。
刘善眼中怒火燃烧,出手愈发狠辣。
朱有义渐渐不敌,他心有不甘,低吼道:“还等什么?都给我上,杀了他!”
守备营兵士一拥而上,刘善却毫不畏惧,反而斗志昂扬,招式更加迅猛,拳脚并用,竟在围攻中游刃有余,怒吼声中,气势愈发强盛。
朱有义见状,心中一惊,情急之下竟拔刀砍向刘善。
然而,刘善等的就是这一刻,他身形一闪,避开刀锋,左手抓住朱有义的手腕,用力一拧。
朱有义痛呼一声,刀脱手而出。
刘善不等他反应过来,右拳内力凝聚,猛击朱有义胸口。
朱有义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,重重摔在地上,半天爬不起来。
守备营兵士们纷纷赶到朱有义身边,竟齐齐倒吸一口凉气,一时不知所措。
只见朱有义身上那精钢打造的护甲,胸口位置竟被刘善一拳打得裂痕遍布。
刘善冷冷扫视众人,怒火未消,沉声问道:“还有谁不服?”
守备营兵士彼此对视,无人敢应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