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你是怕我真将你送出去做人情?这你放心,孟平彰那等货色我还瞧不上。”萧文越心里堵得慌,“我是不如大哥正义凛然,但……你这么个可怜兮兮还没用的小丫头,我懒得对付。”
“我知道你没答应那孟平彰的混账要求。”萧云灼实话实说,“我回家之后,你瞧不上我,自然也懒得管我,不会多此一举,我那时生气,是气你与小人为伍,自轻自贱。”
“你与孟平彰亲近,想必也知道他的为人,了解他有多少妾室,祸害过多少未出生的子女,那日他对我的态度,便能瞧出平日应当也是个仗势欺人的东西,这等品行不端之人,肮脏龌龊,与这等人亲近,你为何不觉得恶心?”萧云灼是不太懂他如何想的。
交友看品性,这不是首要条件吗?
“一块白袍子,挂在泥沼旁,日子久了,颜色也就没那么干净了。”萧云灼又正色道,“二哥你这个白袍子已经沾了味儿,所以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