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信任,便无需多言,若是不信……那更也不该与他交代这些。
“二弟……”萧文愈无奈叫了一声,目光扫向旁边的字帖,有些诧异,随后语气沉静了一些:“说起来,这些年,父亲与我也的确亏待于你。”
萧文越那手搭在了字帖上,将东西牢牢挡住。
“父亲不常归家,每次回来,瞧见你玩闹或是不上进,总是训斥,更不曾听你解释,是他的不足,而我……只想着让你努力些、勤奋些,却从未考虑过你的处境……”萧文愈突然有些明白了。
最近,二弟在练字。
从前母亲在的时候,他好像从未对过一件事情格外钟情过……
所以究竟是二弟不行,还是……
仔细想来,他这个弟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