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文晏现在心里很舒坦,大姐也这样,那也就是说,他不算个异类的。
萧云灼看了他一眼,没反驳。
她的师父救了她性命,教导她学识,几乎安排好了她一生,是比天下所有人都重要的怪老头,是不可替代的亲人,这傻小子哪里懂?
萧云灼认真祭拜的时候,姜氏正在萧文越的屋子里哭。
萧文越慢慢喝着姜汤暖身,喝了许多还是觉得冷。
“我听说那死丫头还弄了个骨头回家?二郎,你弟弟都被她带坏了!你弟弟最近也是这样,每次见我都带着骨头,非说那是他教习师父,真是恶心极了!”姜氏抹抹泪,“你这些日子究竟去哪儿了?放着你娘在家里受人欺辱,若不是念着你,我早就撑不住想要一死了之了!”
萧文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:“母亲辛苦了,我见您心烦,最近带您出去走走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