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不过是把该去谷歌办公室的时间拿来斯坦福上课罢了。”孟繁岐笑着回应罗德教授,这几个月他去谷歌大脑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,完全是自由发挥,想怎样就怎样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布林和佩奇所给与孟繁岐的特权就越来越大。
因为孟繁岐的合同很快就要到期了。
2015年3月,孟繁岐与谷歌的一年合约就到了续签的时候,距今余额已经不足一百天。
布林和佩奇目前尚未直接与孟繁岐谈论过此事,但却也已经让杰夫和辛顿做了一些暗示和试探。
孟繁岐和杰夫打了一圈太极,给辛顿的回应倒是直接了很多:“老师,您从组里带来的两个学生全跑了,他们还真敢让你来问我这件事啊?”
逗得辛顿乐不可支。
阿里克斯和伊利亚在OpenAI已经呆了一段时间了,若不是辛顿个人身体上的一些原因,其实他当初也想离职的。
如今看来,布林和佩奇似乎并不知晓这件事情。
有的时候,没有回答就是一种回答,孟繁岐跟杰夫打的太极,已经暗示了他在合约到期之后决意离开。
布林和佩奇对此并没有特别好的办法,因而两人也就只好假装此事不存在,两边交流起来各怀鬼胎。
“你自己想清楚就好,我就怕你将来写回忆录的时候感叹,怎么没把时间用在更有意义的地方。”罗德教授跟孟繁岐开了开玩笑:“到时候媒体们少不了要搞个大新闻,把我批判一番,说我用愚蠢的课程耽误了你宝贵的时间。”
这感觉倒也不是说笑,前几个月讲基础倒还好,这两个月逐渐讲到了AI新时代的内容,罗德教授教了三十多年书了,也是头一回碰上这样的事情。
讲得那些内容,十有八九都是底下那个年轻人这两年最新出炉的。
搞得老头子在台上那是相当的不自在,不管说什么东西都感觉没什么安全感,生怕自己哪里说得有问题。
不得已,罗德教授每次上课的时候说到关键的点或者不大确定的地方,都得叫一下孟繁岐,也算是斯坦福校园内一道奇特的风景线了。
“现在情况是更加糟糕了,就连教材上都是这小子的名字了。”罗德教授在讲台上悄悄叹了口气。
之前没有教材用,自己收集资料指定课程内容,辛苦是辛苦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