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璐觉得没意思，说完就想走，却在转身的刹那看到不远处反光的镜头。
狗仔队，来得真是时候。
她止住离开的动作，朝着凌琳开口。
“至于商业联姻……”
她红唇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，“你享受了凌家大小姐的身份这么多年，就算是去联姻也是应该的…”
话音未落，凌琳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，浑身炸毛似的大声反驳。
“你才是凌家的亲生女儿，商业联姻明明是你的义务，别想赖到我头上！”
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？
一旁的刘管家都觉得无语了。
他活了大半辈子，还是头一回见这么不要脸的人。
凌璐眼神冰冷，嘴角讥讽不变，“现在想起我是凌家的亲生女儿来了？以前怎么不见你有这种觉悟？”
凌琳僵着一张脸，没说话。
她盯着凌琳，目光锐利如刀。
“有好处的时候拼命占着凌家大小姐的身份不放，现在前面有个火坑就想推我往里跳。”
“凌琳我看你是把右边脸皮揭下贴左脸上了吧，一边厚脸皮，一边不要脸！”
刘管家原本还担心凌璐吃亏，如今却是半点不担心了。
看来小小姐也继承了二小姐年轻时的撕B能力，战斗力生猛。
凌琳直接被骂懵了，整个人呆在原地，一张脸青白交加。
凌璐说完，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，直接转身上车潇洒离开。
在车门关上之前，她还特意扫了一眼暗处的镜头，唇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素材录到现在，估计也够了。
凌琳这回可是你自己犯蠢主动送上门来的，怪不了别人。
车辆的狭小夹缝里，拿着相机的狗仔心里涌上一股寒意，他有些不安地朝着身边的人开口。
“哥，柳家千金好像发现我们了，她刚刚看了一眼我们的镜头……”
男人明显不信，“我们藏得这么隐蔽，怎么可能？”
拿着相机的小狗仔将片刻前录制到的画面，拿给身旁的男人看。
少女黑发披散，皮肤白皙，红唇勾起一个轻微的弧度，一双眼睛宛若明镜正直愣愣地看向镜头。
那眼神就像在说，“我看到你了。”
小狗仔年纪轻，心里有点什么事都藏不住。
“哥，怎么办啊？柳小姐她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……”
那个被他称呼为哥的男人，明显经验老道，短暂的惊慌过去，很快反应过来，恢复镇定，猛地拍了一下身旁人的脑袋。
“就你这点出息！有什么好怕的？”
“我只管拍，东西卖给报社，谁知道是从我们这里流出去的？”
这里头的东西这么劲爆，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