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泽只得乖巧在卢淑惠脚边跪下。
自家这便宜妈,在慈宁宫里向来不喜欢穿鞋,洁白如玉的小脚在空气中轻微晃悠。
还好美味!
卢淑惠故作严苛,训斥道:“昨日在朝会上,你追打言官也就罢了,还砍了镇抚使的手臂,奉天殿是能见血的地方吗!”
“简直是无法无天!”
“还有,朝会都没结束,你拍拍屁股走人了,岂不是驳了你兄长的面子,究竟是是皇帝还是他是皇帝?”
面对训斥,沈玉泽撇了撇嘴,低声嘟囔道:“要是没立太子,他哪天要是驾崩了,孩儿不就是皇帝了嘛……”
卢淑惠那颇具风韵的脸蛋上立马涨红。
“逆子!还敢顶嘴!”
卢淑惠扬起巴掌,作势要打,见沈玉泽那副可怜兮兮地模样,又不忍心下手。
沈玉泽委屈巴巴道:“母后,又不是儿臣找他们的事,是他们先找儿臣的事。”
“要是忍气吞声,您相中的儿媳妇就没了!”
“再者说,那帮言官确实嘴贱,叶长运也是罪有得得!”
卢淑惠气笑了,伸出玉指戳了下沈玉泽的额头,无可奈何道:“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尖牙利嘴?”
“人终究是会变的嘛!”沈玉泽嬉笑道。
“算了,哀家不想和你耍嘴皮子,说吧,来找哀家什么事?”
“就是银子的事嘛……”
卢淑惠气得连连摇头,问道:“上个月,才给你从内帑里拨了一万两银子,现在就用光了?”
沈玉泽感觉,这个责任不在自己。
完全是原主太特喵的舔了!
动辄就是给萧家送去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。
别说一万两,十万两都禁不起他造!
害的自己修缮王府,都得再找宫里拿钱,确实是有点丢人……
“母后,您是没看见,昨天晚上一阵风刮过来,儿臣那誉王府的墙就倒了!”
“幸亏儿臣躲的快,要不然就被压死在里面!”
“算儿臣求求您了嘛!给点银子?”
向家长要钱的最佳方式,那就是能描述多惨有多惨。
卢淑惠根本不为所动,气呼呼道:“别找哀家,哀家的内帑都留着给你置办大婚呢!”
沈玉泽要钱不单单是为了修缮王府。
既然要追上武道境界,诸多修炼资源绝对不能缺少,这是一笔很大的开支。
沈玉泽心下一横。
二话不说,直接抱住了自家母后裙袍下的光滑小腿,脸上的表情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!
“母后~”
“娘~亲娘!”
“儿子保证以后再也不乱花钱了嘛,您就权当可怜可怜儿子,成不?”
卢淑惠原本那冷冽神情逐渐消退,眉间多了些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