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、矛、铍、槊,这些兵器单就外观来讲,其实都大同小异,只是在细微之处有所区别。枪有缨,矛无缨,枪更为精细,而矛则略显粗糙,制作的材质更是五花八门。甚至随意一根木棍或是竹竿削尖以后,都能称作矛。
其中的槊,则是粗大。相比枪与矛的本体适中,它的主体要超出几个型号,更倾向于硬碰硬的重兵器。尖端更会带上一些铁蒺藜。必要时,可以当成獠牙棒劈砸。平时,亦可当成棍棒使用。
殷空以前就曾见过,那些白象军的士卒,用的就是这样的兵器,似锤似枪。
而铍,相比另外几者,它的本身更长,也更细。适合挑刺与弹射这样的精细工作。它适合那种心思细腻的人使用。一般人也用不好它。就如同软剑与普通长剑的区别。
殷空默默审视着陈显贵舞动的身形。从对方腰间长剑可以看得出,其所会的不止这些。只不过这柄剑应该算是他的杀招,轻易不会动用。
舞动间,陈显贵还在大笑着向他谈及自已曾经经历的那些豪迈事迹。不过多时,正正将铍往墙上一柱,随后举杯。“敬甄虎兄弟!”
若是旁人看了,定要赞叹一声,当真一个潇洒好男儿!
但殷空却是怀疑得紧。
酒鬼的话,能信吗?
......
白祈霜冷着一张俏脸在屋中走来走去,走来走去。妡云湘犹如一滩烂泥般软在桌上忍不住发出哀嚎。“白姐姐,你别走了,你走得我头晕!”
白祈霜冷着脸走到桌前重重一巴掌拍在桌上,近乎是咬牙切齿地从中嘴中挤出两个字。“甄虎!”
妡云湘顿时坐直了身体,将头往后一缩,不敢再说话,就这么小心翼翼看着她。
又听白祈霜道:“不行!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!这混蛋居然敢这么骂我!本姑娘一定要他好看!”
刚巧,这时另外几女从外面回来。白祈霜顿时眼神一亮。“青旋,听说他下次会找你来学曲。到时候咱们就将他扒光了捆起来,就说他准备非礼咱们,怎么样?”
其余几女听得一脸难以接受之色。
杜青旋一脸讷讷之色。“白姐姐,这,这不好吧。”
妡云湘一脸心疼地上前握住她的双手,又脱下她手套,不停替她搓揉着双手。“白姐姐,你需要一点温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