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河,唐寒窗放弃一路乘马的打算,于河边放出一小舟。河水清透,远方不远不近的,刚好那隔岸远眺不见。
苗枫忽然苦苦地一说:“唐哥,咱们这是不坐马车改乘船了是吧……”
“不,就乘那么一小会,除非以后还要回去,不然以后很难乘船……不坐马车你应该很高兴才对,怎么……”唐寒窗疑惑道。
苗枫背对着门帘,一脸难受道:“外面的猴子看起来真鬼畜,唐哥,你看着不难受?”
“忍一会就好了……要不你睡一会吧。”
“好……”
唐寒窗这么说着,孙奎岩弱弱地抓出苗枫,一脸欲吐模样,说着:“枫哥,别,聊会聊会。”
唐寒窗看着孙奎岩,心里嘀咕:刚开始的马车要晕,现在坐船也要晕,真不知道孙久是怎么把他拖来的。
此去安徽最高兴的就是苗清了,她是最念叨曾经金陵生活的,虽然还隔着一个安徽,但总归来说是不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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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水与河水漫漫,一路上水路现在连着安徽的小河道,也分不清是否到岸了。
安徽看着就像是于水上而修葺的,但也只是远远看着才有这效果,唐寒窗这一路也没有到达主城,到了这不知是村是镇的地方,看着鸟于水、于房屋,船上人、船下河,也有安逸的感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