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亦辰逐步朝我们所在的方向靠近，我们两人挨得较近，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。
“钟总怎么还惦记上我公司的人了。”
他几乎是咬牙吐出这几字。
像是在跟钟俊昊说话，可视线却从未从我身上离开过。
钟俊昊只是笑笑，礼貌回应着。
“我看顾小姐今日一人独自前来，就随便带她逛逛。”
江亦辰却将视线收回，冷笑说着。
“钟总还真是好心肠。”
还没等钟俊昊回应，远处便有人呼唤江亦辰。
江亦辰最后扫了我们一眼，往别的方向走了。
晚宴结束后。
我正打算离开时，江亦辰却突然出现。
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，脸上也微微泛红，一副喝多了的模样。
见他这样，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，拉开与他的距离。
可他就像是被我刺激到一般，一把抓住我的手腕，厉声质问。
“顾茉，今天在晚宴上出尽风头，你很得意吧。”
不知道江亦辰为什么会这样说，但我还是本能为自己辩解。
“我来这从来就不是为了出风头，更没什么得不得意的。”
可听到我的话，江亦辰没有丝毫相信的意思，反而继续着。
“是吗？顾茉你从以前就是这样永远都不把人放在眼里。”
闻言，我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必要牵扯到以前？
而且这次宴会，身为代理人出席，我也没错。
我不过是做了些代理人该做的事情而已。
那样也算是出风头吗？
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，而且他喝醉了，我更不想多扯。
“你喝多了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，林楠呢，让她送你回去吧。”
不知是我哪句话戳到了江亦辰，他情绪稍微激动起来，抓紧我的手腕，冷声说着。
“我没喝多，难道我说的有错？以前你就光彩夺目，以前眼里就容不下任何人，即便我是你的丈夫，你也一直瞧不起我。”
或许是借着酒意，江亦辰将心中所想通通抒发了出来。
看他这样，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以前的我的确做错了许多事。
也如他说的一样，从未把他放在眼里过。
我轻叹了口气，温声向他道歉。
“对不起，以前是我做错了。”
下一秒，江亦辰就朝着我逼近了几分，眼神中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。
他这个样子不免让我有些害怕，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