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他自己也大意了,总以为像他们这样社会底层的贫民,不会在游轮上四处摸索。
更何况,伊索一开始就在找那些东西。
“伊索不是被麦尔顿带上来的吗?”
“那只是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,让伊索可以长时间待在仓库。”
“所以,麦尔顿也知道?”
“是的。”坎贝尔颔首。
裴宴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松开的,此时在顾朝夕身后的位置,有些无力地倚着一个木箱子。
顾朝夕抬手揉了揉额角,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笑。
这一切,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玩笑一般。
“麦尔顿作为贵族,也是和伊索一样的想法吗?”
她叹了口气,又想到了伊莎。
伊莎知道真相吗?
给他们凑时间出来的见面,又算什么东西呢?
似乎知道顾朝夕的疑惑,坎贝尔还在继续说着。
实际上,伊莎起初是不知道的,所以,伊索在手札里写了所有的事情。
“我?”
那本手札可是她交给伊莎的啊,在那之前,她粗略翻了一遍的,并没有发现什么啊?
“所以你们要演,因此其他人就不需要知道了,只要等着你们去解决?”
坎贝尔抿着唇点头。
也许这件事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,确实一时间听到很难接受。
但是他们的初衷,也是为了其他人好。
“既然你们这样大义,那海伦娜和布里夫,你们为什么不救?”
顾朝夕说完,坎贝尔摇了摇头。
“不是这样的,他们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维尔福斯的大部分痛苦,都是来源于他们的。
童年的维尔福斯,并没有得到自己父亲的爱,相反,父亲极其的严苛,甚至达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。
只要稍有不慎,维尔福斯便会被罚站在庄园里站上一天。
无论这一天是刮风下雨,还是暴雪纷飞,他都必须站在庄园里。
而他的名义上的母亲,因为不喜欢他,所以从来都不会关心他。
每一次维尔福斯结束惩罚的时候,她都只会告诉维尔福斯,一定要好好地更努力地去学习他父亲所要求的东西。
他在他们眼里,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。
对于这一切,维尔福斯始终都将自己压抑着。
直到他发现,自己的父亲,对那个名为布里夫的仆人之子格外的友好和溺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