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盛纮听闻此言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不满地反驳道:“大哥,您这话可说错啦!这哪里算低呢?且不说那袁家如今早已没落,门庭冷落。就单论这金家的公子——熹哥儿,年纪尚小,不过总角之年罢了,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!再说了,金大人可是堂堂三品大员,手握实权,绝非那徒有虚名的侯府可比。他家在朝堂之上,那可是实打实有着话语权的人物。而袁家呢?空顶着一个侯府的名号,实则在朝堂之上根本毫无影响力可言。所以依我看呐,咱们华儿此次所嫁,非但不亏,反而还称得上是高攀了呢!”
盛纮这般一说之后,盛维心中愈发酸楚难耐。毕竟,人皆存有攀比之念,他当即开口道:“在咱们老家啊,我正琢磨着要给淑兰寻一门亲事呢。那男方唤作孙志高,年仅十二岁时便已中了秀才,家中仅余其母一人相依为伴。这孙志高与淑兰年岁相仿,在宥阳一带,也算得是小有名气的神童啦。”
盛纮闻此,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鄙夷之色,随口应道:“哦,是个秀才啊,倒也还算般配,如此说来倒是不错。”
盛维敏锐地察觉到了盛纮话语中的那份不屑之意,遂接着追问道:“想来熹哥儿的文采定然也是相当出色的吧!却不知是否已经考取到功名了呢?”
盛纮缓缓摇了摇头,重重地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道:“大哥呀,实不相瞒,我与母亲从前亦如你一般,期望着熹哥儿能够专心攻读诗书,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。然而就在那日金府送来婚书之时,我们特意恳请我的老师庄学究代为对熹哥儿考核一番,唉……”说到此处,盛纮又是一声长叹。
盛维心中充满了好奇之情,迫不及待地追问道:“哎呀,快别卖关子啦!那庄学究的考效到底怎么样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