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山别墅。
蒋历从酒柜里挑了瓶三年前买的红酒。
他将木塞取出,把醇厚浓香的红酒倾倒在醒酒器里,一手拿着烟,一手晃着酒。
屋顶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,他本人比灯光还亮眼。
陈涟漪进屋后,就忍不住把手搭在他的手背:“蒋董,别晃酒了,晃得我心跳加快,呼吸紊乱。”
蒋历由着她,带着她的手一起倒了两杯酒:“喝点。”
红酒被分装到两个杯子,他们碰杯。
陈涟漪手里拿着酒杯,送酒入喉,像是重逢后第一回见他那样,媚眼勾魂,足尖勾身。
蒋历也拿着酒,但他饮酒的方式并不优雅,甚至是喝得有点急。他看陈涟漪的眼神,也讳莫如深。
这个女人,三年前利用她对付陈氏。现在回来,利用他怀孕。
他在她心里,真不知道算是工具,还是人。
陈涟漪看不懂他的眼神,但打心里觉得他的眼神时时刻刻都在勾着她。
杯酒不醉人,但人醉人。
陈涟漪再也没有喝酒的心思了。
她放下酒杯,将外套风衣扯下,并将毛绒兔耳朵带在头上。
毛茸茸的兔耳朵,搭配纯白的兔子装,陈涟漪勾人得丧心病狂。
“蒋董,你看我着兔耳仿真度高不高?”
她将兔耳朵挪到他的掌心,甜甜糯糯的撒娇。
蒋历取下她的兔耳发箍,头压下,一口咬在她雪似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