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维斯做的香包,说是可以驱逐野兽,还能静心凝神,比你之前撒的那种药粉效果要好很多。”
阿牧将一个用蓝色棉布做的小包递给她,余鹿又深深嗅了几下,脑袋的疼痛便又缓解了几分。
“谢谢你,阿牧。”
余鹿将香包揣在怀里收好,看到阿牧用一副担忧的模样看着她,她轻笑,揉了揉他的脑袋。
“怎么这副表情,我又没什么事。”
“早上那个男的送你回来时,你浑身都是伤,他是不是打你了?他为什么要打你?”
阿牧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,余鹿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这些,她身上都是深深浅浅的淤痕,尤其是腰侧那儿,那儿最疼。
“都是皮外伤就是看着吓人,其实没有多疼,阿牧别哭……”
余鹿给他抹着脸上的眼泪,阿牧吸了吸鼻子突然没忍住打了个喷嚏,鼻涕泪水一下子喷了满脸,两人都愣了一下,余鹿先笑了出来,阿牧有些不好意思的自己用袖口擦着脸,到底还是个孩子,心中有了依靠就会把最脆弱的一面展露出来。
余鹿看了看窗外的天色,现在应该是午后,她试着动了动双腿觉得没什么问题。便让阿牧扶着自己下了床,而此刻她也看清楚了这个房间,这里应该是维斯一开始让自己用来住的地方,面积不大装饰的却挺温馨,更像是一个女孩子的卧室。
“阿牧,我自己可以走。”
走出房门的同时维斯正好从外面回来,两人的眼光撞上时余鹿下意识的瞥过了脸,却听到对面的维斯大声说道。
“怎么样?有没有问题?还要去育场吗?”
午后的英斯夫列岛安静和平,波光粼粼的海面美的就像是一幅油画,余鹿很难把它与夜晚的血腥杀戮联想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