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溪无涯病逝后,一定也有很多人去祭拜他,可这大殿里却异常安静。
楚景言和言洛找到溪无涯牌位时,牌位上的香只有寥寥几炷,牌位前只有一位身形单薄的姑娘俯身跪在地上。
那姑娘将头死死埋在地上,楚景言看不见她是何表情,但地上,若隐若现,有几处零星的水光。
这姑娘......是在哭吧?
楚景言拉着言洛乖乖站在她身后稍远的地方,不敢出声打扰。
过了须臾,那姑娘缓慢起身,用手背轻轻擦了擦眼角,目光凝视着牌位的方向,朱唇轻启,轻柔念道:
“无涯师兄......从前,我只敢躲在人群最后偷偷看着你,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。”
“若我能早点,你那时会不会愿意信我?”
“无涯师兄,其实一直以来,我都......”
楚景言一惊,这姑娘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