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股东面面相觑,不动声色打量当事人,静观其变。
论关系,霍时晏与郑父是合作伙伴,还是未来翁婿。
长辈提出不满,他们作为外人,总不能随意干涉他人家事。
霍时晏眼底闪过一丝厌恶,很快涌现尊敬,温声解释。
“现在是霍氏业务拓展与转型的第三个年头,我们的第一个五年计划还没有实现,但公司明显出于上升期,事务繁忙,我没有时间顾及儿女私情。但我肯定要结婚,世伯无需操心。”
他想要结婚的对象,经过五年的思考,他清楚只有一人。
“女大不中留,我也很想当甩手掌柜,和寻常老人家般,盼着抱大外孙子。可我听国内报导,世侄与某些不入流的艺术家闹绯闻。”
郑父眼中锐利视线射向霍时晏,若有如无地警告。
“霍氏掌权人可不是一般富贵人家,世侄不会自甘堕落地学那些败家的纨绔子弟,吃喝嫖赌,样样齐全吧?”
话落,室内顷刻鸦雀无声,其他人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。
但那双双眼睛内,不少含杂戏谑,俨然对这处窝里横的好戏饶有兴味。
“郑总若对我儿有各种不满,认为我们霍家儿郎配不上你们郑家女,我建议不如好聚好散。以后碰面,还能以朋友相处,也全了我们两家这些年的情分。”
门被推开,宋玉清一声黑白相配的针织长裙,利索步伐间,身上褐色丝绸风衣随风荡起一角,飒爽威严。
大家从未料到宋玉清多年不参加股东大会,这次会突然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