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女人昨晚在身下娇喘连连,依然倔强的小模样,霍时晏幽冷眼底涌现几分笑意。
“我说过了,我不信她已经死,更不会去做糊涂祭拜。”霍时晏猜到母亲在试探自己,直言不讳道出自己的心思。
宋玉清蹙眉,深深地注视含辛茹苦拉大的儿子,没有感到不满,只是替儿子感到悲哀。
“我不过问你的私事,但不管她是谁,只要不是敌人派来的奸细,希望你看在阿唯面子上,善待她。如果她不是阿唯,你更不能因为臆想枉顾对方意愿!”
唐唯死后,宋玉清总觉霍宅过于冷清,而且容易触景生情,遂常年住在名下房产,偶尔才回霍宅。
但霍宅大小事,皆有人及时向她汇报,无法瞒天过海。
“妈,她就是阿唯,只是不肯承认。”在这件事情上,霍时晏再次显露他天性的偏执。
宋玉清哑然,沉默半晌,放下茶杯。
“儿子,如果是她,你更不该将她囚禁在身边。当年,她是局外人,但切切实实遭遇你的背叛与伤害。你便是有千万条理由,也无法消除她的痛苦,放过她吧。”
言之凿凿,霍时晏自知理亏,可他就是无法松手。
俊脸蓦然颓靡,威严强大的霍总也有软弱的一面。
“妈,她是我的妻子,你让我怎能拱手让人?”嘶哑嗓音包裹着无尽的悲怆与不甘,霍时晏自嘲勾唇,苦笑涩然。
宋玉清怔愣,随后摇头。
霍时晏随她,心里憋着一口气,哪怕再苦再困难,也要拿回自己的东西。
当年的她,哪怕被折磨蹂躏到差点失去性命,她却隐忍,厚积薄发,最终胜利地重回霍宅,逐一清算那群混蛋。
午间,霍时晏的心情被郑父搅合而差到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