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闷爽朗笑声在寂静深夜尤为突兀。
唐唯素净小脸羞红,似自己欲盖弥彰的,被人看穿,可她分明没有半点旖旎的坏心思。
“笑够了吗?”唐唯面红耳赤,强装清冷,淡淡地漠视对方。
察觉女人似乎一点就要爆炸,霍时晏机警收敛了笑意,却忍不住调侃,“我只是感动,你在家见我,还这般隆重。”
往前迈的脚登时停下,唐唯冷着脸,清眸不由自主瞪圆,宛若被气炸的小猫咪,软绵可人。
胸膛骤然加速跳跃,霍时晏目光灼灼凝视着唐唯生动的小模样,眼底流过危险光芒。
“有话进来说。”
用最后一丝理智压住身体蓬勃的躁动,霍时晏丢下话后,迈至沙发。
唐唯转身关上门,回头却发现霍时晏慵懒地脱下腕表,接着优雅交叠双腿。
明明是普通的动作,莫名弥漫出撩人的性感,让人总忍不住多看两眼他长裤下绷紧的肌肉,揣测触手感觉。
蓦然发现自己思绪走偏,唐唯连忙正了脸色,一本正经地端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。
思忖半晌,唐唯斟酌用词,没有直接倾吐自己所看到的破绽,暗示般将疑点抛给霍时晏。
“她从烂尾楼摔倒是路人片面之词,而且你也没当面询问过路人,等同所看的,皆是郑家人的说辞。你有没想过,这件事可能存在另一个真实版本?”
惬意从霍时晏脸上寸寸流逝,阴霾掩盖住本质的失望,带着凛冽寒气,爬满他全身。
“你想说的,只有这件事吗?”
对于郑筱筱,霍时晏不想多做他想,而他坚信自己明确界限,便不会再发生五年前那些事。
他只想尽快让郑筱筱身体康复,接着霍郑两家彻底分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