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随后把手袋扔向郑筱筱,想起嘴皮,“看到你是熟客份上,我才好心关照你。你不识好人心,尽管去光顾别家,我还收敛慈悲心呢。”
说着,他要拿回桌面的纸币,郑筱筱眼疾手快抢走,笑嘻嘻地站起,一瘸一拐走出去。
微薄的收入,让郑筱筱暂时不用头疼两天的温饱。
空暇下来,她偶尔记起郑太,不禁艳羡她不用考虑生存问题。
被唯一亲人冷落的郑太,一直哭喊要见郑筱筱,可医院多次联系郑筱筱,都被她拒听。
长期以往,郑太状态越来越差,每天胡言乱语,时常发疯伤人,医院不得不严厉管控,将她与其他病人完全隔离。
霍氏。
助理依然及时向霍时晏汇报郑太与郑筱筱的情况。
听到郑筱筱对郑太冷漠无情,多日没有前去探望,霍时晏无动于衷。
除外,助理还带来院长忐忑不安的询问。
霍时晏面无表情,清晰表达自己的态度。
“医院怎么安排郑太,或如何对待她,那属于他们医院的操作,我没有异议,而我们的人也不必插手。截止她去世前,我会照常付费,可告知院长,不用有其他忧虑。”
助理颔首,对霍时晏淡漠回应,已经司空见惯。
他亲眼见证,似从郑家落败开始,霍时晏对待郑家人,乃至郑筱筱的态度便是一落千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