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富严肃脸:就是!都是他的错!
冬青都要哭了,他考个童生容易吗?天天遭人白眼,莫非他考上的时机不对?
看着弟弟可怜兮兮地蹲在外边吃饭,槿禾摸摸鼻子,有些心虚。
隔天,旺财在铺子跟赵管事闲聊时误将这事说漏了,把正在喝茶的赵管事吓了个半死,连忙问道:
“那你们家没答应吧?可别答应啊,宿姑娘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这么早成婚啊,这不妥,实在不妥啊!”
要死了要死了,宿姑娘家要是答应了那什么童生家,那他家的公子怎么办?不得削死他啊!
旺财狐疑地看向无比紧张的赵管事:“赵伯伯,你这么紧张干嘛,我妹成不成婚跟你有关系?”
他跟赵管事熟悉后,称呼上就变成了赵伯伯,尽管赵管事死活不愿意他这么叫,但他就想这么叫,就爱看赵管事那着急又无可奈何的样子。
闻言,赵管事差点将实情说了出来,但转瞬又想到这旺财平常最疼他妹妹,要是知道他家公子在他妹妹才几岁的时候就惦记上了,那这旺财不得将他家公子视为仇人啊,不行,不能说出来。
所以他赶紧擦擦额头上的冷汗,解释道:“你都叫我赵伯伯了,你的妹妹我当然得照看几分,再加上宿姑娘也算是我看到大的孩子,我也是想看她嫁个好人家,肯定不能找太差的。”
起码得是他家公子这样的。
听完后的旺财这才勉强打消了疑心,说起来赵伯伯在这镇上也住了有十几年了,他不该这么怀疑。
赵管事见他打消了疑虑后才暗暗松了口气,告诫自己以后不能再露出什么蛛丝马迹,不然这旺财以后就不肯跟他说宿家的事了。
再聊了几句后,赵管事就以有事先行离开了,等他回到房间后立马用最快的速度写了一封信送出去了。
他看着天空上的灰鸽子,目光焦灼。
公子,如今宿姑娘已经十三岁了,到了朝廷规定可以成婚的年岁,你再不过来虏获宿姑娘的芳心,早点定下来,宿姑娘可能就要被其他人抢走了。
另一边。
宿记杂货铺的外边,有两个人在纠缠着。
福蛋举着一包肉干送给前面的姑娘,铺子虽然是他家的,但里头的肉干他不能白拿,所以这一包肉干可是他用自己的私房钱买下来的,想送给他心仪的姑娘。
闻到肉干的香味,他前面的姑娘总算转过身,然后一把将肉干夺了过去,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,没一会儿就将分量重的肉干都吃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