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？”
厉云霆摔碎了桌上的花瓶，俊美的面容上浮现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狰狞，深邃的黑眸中聚拢了疯狂。
助理垂着脑袋，“二小姐和沈燃清在一起了，私家侦探还拍到了他们牵手拥抱的照片。”
他上前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厉云霆，里面的照片全都是近期拍摄，能够清晰看到两人过于亲昵的互动。
厉云霆一张接着一张看过去，照片很多，大概有三十多张，像是怕看错一样，所以疯狂拍摄。
他的脸色也随着看过的照片数量，变得越来越黑。
到最后一张时，手背上青筋都在颤抖。
助理余光偷看一眼，心都快跳到嗓子眼，生怕厉总情绪冲动之下突然动手打人。
幸好厉云霆还算淡定，只将照片全数扫到地上，掀眸看向助理：“将这些东西都送去老宅。”
他要母亲和奶奶都看看，厉云一放弃沈宁后，给自己挑选了一个怎样的男人。
“好的。”助理应下就准备走。
“顺便给沈家也送一份，务必让他们都知道。”厉云霆冷冷道，唇角微勾起一抹讥讽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