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燃清说不干活,就真的一点事都不管了。
公司的所有重担都积压在了刘丰头上,导致他分身乏术,去医院的机会少了很多,无奈之下只好额外安排了其他护工。
虽然沈总现在四肢健全,心理的疾病还没蔓延到身体,但他有点大少爷病,没个人在周围伺候,恐怕会忍不住偷偷出院。
为了沈总安全的同时,他还吩咐几个保镖守着,杜绝所有可疑人员的靠近。
尤其是沈家那些人,个个阴险狡诈卑鄙无耻。
沈燃清对他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,他似乎都什么都很无所谓,有时候能躺在病床上什么也不做,光躺一个小时。
护工时不时给刘丰汇报他的情况,心里还在犯嘀咕。
沈总没有家人吗?为什么他的事全都要说给一个助理?
没有人能回答她的疑惑,一个忙得团团转,另一个住院的根本不想和人类接触。
但不管刘丰瞒得多严实,沈燃清生病住院的事还是被传了出去。
不少工作上有联系的人来看望他,还有一些对他有意思的女人,而其中赖得最久的便是白怜画。
女人孕肚比上次看到的还要大一些,巴掌大的脸上表情楚楚可怜,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水光。
“燃清你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?”她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,语气中泛着几分心痛与自责,“都怪我没有再勇敢一点,要是我能够坚持治愈你,陪着你照顾你,便不会让你沦落到这种地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