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的黑衣保镖面不改色:“沈总交代过,无论是谁来探望都不许进,他现在需要静养。”
所谓的静养就是筛选看病的人,面前这位的照片早在他们上岗前,就由刘丰发给了他们,人手一份。
他被列为危险人物,坚决不能放他进去。
沈宁气笑了:“我可听说萧氏集团不少合伙人都来过了,怎么轮到我就不能进了?是沈燃清怕了吗?”
他故意扬声,整个人透露出一种浮夸与乖张的气质,叫人看着就觉得手痒。
可惜没有上面的命令,他们不好直接动手。
屋内,沈燃清坐在窗户面前发呆,他戴着耳机,可里面没有放歌,而是一些新闻频道锦集。
字正腔圆的消息根本没有过脑,他一双黑沉的眸子紧紧盯着窗外的梧桐树,对外界的一切都漠不关心。
与此同时。
原歌躺在后备箱里,周围是各种行李,挤得她呼吸不畅。
而车前座位上是其乐融融的一家四口,几人欢快的声音传入耳中,压过了原歌被车身颠簸溢出的哼唧。
这种痛苦没有持续太久,半小时后车子在一处停下,展博送父母弟弟下车,又亲自从后备箱里拿出行李。
他目光平静地与躺在里面的原歌对视,面上没有任何变化的拿完东西关后备箱,动作行云流水,叫人看不出半点不对劲。
“哥,你真不和我们一块去看表演吗?”展宇有些不解,以前大哥不是很热衷看这些东西的吗?
不过半年时间,竟让他改变这么多?
“行了,你哥休假了这么久,医院的事都忙不过来,哪里还有空陪我们看表演,你先把行李都拿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