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办?”棒梗害怕了。
曲家村的事情,绝对不能在京城这边传开,不然他会声誉扫地,更不用说找工作了,想都别想。
秦淮如叹了口气:“我们还是小看张胜利那小子了。”
“以前他是个窝囊废,怎么欺负都不吭声。”
“现在好了,他长大了,学会咬人了。”
而且咬人要害,快准狠。
“咱们暂时不要招惹他了,棒梗,他要是再找你要钱,你就稍微给他点儿。”
“等我和你傻叔,还有你一大爷爷商量一下,找出彻底解决的办法再说。”
她甚至怀疑,傻柱偷饭盒被厂里抓,背后也是张胜利在捣鬼。
只是没有证据。
不过不管怎么说,目前的张胜利,还是少招惹比较好。
“哦。”棒梗不情不愿的答应了。
他犹豫了一下,看了秦淮如一眼,小声说:“妈,你再给我一百块钱。”
秦淮如脸色立刻就变了,问道:“怎么?张胜利又找你要钱了?”
如果是那样,那她就要抓紧时间想办法了。
不然家里她攒这点儿钱,很快就能让张胜利给要光。
“不是张胜利要。”棒梗有些难以启齿。
“我不是找人给我治身上的毛病吗?”
“有人说,龙江那边有个老中医,治这方面特别出名,我想着拿上钱,过去走一趟。”
事关他的终身性福,只要有希望,他就不得不去。
秦淮如一听原来是为这个,顿时心里五味杂陈。
这是她唯一的儿子,年纪轻轻就不行了,以后怎么传宗接代?
“行吧,我找你傻叔要钱,你等着。”
她可看见了,傻柱从一大爷那里,拿回了河北寄回来的那笔钱。
好几百块钱,够她用一阵了。
说着,她就从家里出来,直奔傻柱那屋。
这些年,他们两个早就偷偷住在一起,没有夫妻之名,却有夫妻之实。
傻柱的工资,已经被秦淮如把控好几年了。
就是河北这笔钱,秦淮如还没来得及要。
傻柱不知道什么原因,也没提给她。
“柱子。”秦淮如一进屋,就看到傻柱耷拉着脸,靠在床沿上发呆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。”傻柱没好气的说了一句,连看都没看秦淮如一眼。
这就是闹脾气了。
秦淮如还能不了解他?
“你这到底是怎么了?从昨天开始,就鼻子不是鼻子,脸不是脸的?”秦淮如心情也不好,当场就拉下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