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说,你没借着帮衬她的名头,占小寡妇便宜?”
“要是你敢说,那你就发誓,说假话的人,不得好死。”
他才不信,心虚的易中海,敢这么诅咒他自己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易中海哑口无言。
他老了,也信命,当然不敢随便发誓。
毕竟,那是存在过的事实。
“你什么你?话都说不利索,还好意思出来看我的笑话?”张胜利毫不留情。
“我张胜利找的工作确实是暂时的,可那又怎么样?我一不偷,二不抢,做事坦荡。”
“不像你,明明是个老流氓,还偏说自己德高望重,真是又当婊子又要立牌坊,难怪成绝户。”
“就像你这样的伪君子,就该自己给自己吊死,省的出来丢人现眼!”
他就纳闷儿了,易中海是好了伤疤忘了疼?
还是觉得杨厂长找他谈话,他就有资本跟自己叫板了?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易中海没想到,张胜利骂人会这么难听,他气的脸红脖子粗,用手指着张胜利,却脑海中一片空白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这么多年在四合院,他向来都是维持着德高望重的形象,从来没人敢这么对待过他。
而且,张胜利怼他,是毫不留情,直接揭开他遮羞布的那种,让他羞愤欲死。
“你什么你?”张胜利伸手打掉易中海指他的手指。
“易中海,少在我面前猪鼻子里插大葱——装相(象)。”
“你要想闹大,我就能让大家都听听,你跟秦淮如,到底是不是搞破鞋。”
“你敢吗?”
说完,他戏谑的看着易中海。
伪君子就是伪君子,这样的人,道德绑架别人还行,却没丝毫勇气揭开遮羞布。
易中海气的浑身颤抖,可是他真不敢。
张胜利这厮丝毫不给他留情面,别真闹起来,好不容易消停一些的搞破鞋传闻,又会甚嚣尘上。
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。
听到动静,秦淮如等人,从屋里出来看究竟。
“怎么回事儿?”
“没,没事儿。”易中海硬生生吞下耻辱,转身直接进了屋。
“切,怂货。”张胜利也懒得再跟贾家的人说话,直接迈步回了家。
推开门,屋里香气四溢,温暖如春。
“胜利回来了?快洗手,今天晚上,咱们要好好庆祝庆祝。”马兰英兴高采烈的说了一句,然后就去端菜去了。
厨房那边,张二梅又做了一个汤,已经做好了。
一家人,围坐在一起,桌上饭菜丰盛。
“胜利,今天是你找到工作的好日子,祝贺你。”张二梅以汤代酒,要跟张胜利碰碗。
马兰英也笑着举起汤碗:“是,今天是个好日子,在没有比这更好的日子了。”
因为她看到未来的日子,一片光明。
张胜利就端起碗,说:“妈,姐,我说过,好日子这才刚刚开始呢。”
“放心,有我在,以后家里天天都是好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