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几日,杨剑舞都在军营中给他们详细讲解阵法知识,偶尔会带有一些军事思想。
杨伯杉听闻自己闺女开起了小课堂,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,这个胳膊肘向外拐的闺女,难道不知肥水不流外人田吗?给别人讲的头头是道,就不知道喊自己人来多学学呀!连忙召集人手,拿好笔墨纸砚去围观。
杨伯杉带着几名身兼要职的将领风风火火来听课,一进门匆匆给宁王行了一礼,就开始数落杨剑舞,丁点儿面子都不给留,“杨剑舞,你能耐了啊,爹找你给军中将士讲解军事谋略,你左推右推,怎么都不肯来,这现在居然敢在军中开个小课堂给别人传授!”
杨伯杉说着还看了一眼墨烨,“宁王殿下别多想,臣没有把您当外人的意思,主要是叫这丫头来军营太不易了,喊她十次她能来一次就不错了!您带人莅临考察学习,臣是十分欢迎的。”心中却突然联想,难道这丫头是因为宁王才来军营的?!暗中仔细看看墨烨,嗯,长得不错,身份也不错,可以可以,回去一定要和媳妇说说。
墨烨第一次看到杨剑舞被人数落,那委屈的小表情既可怜又惹人喜爱,恐怕也只有在杨将军面前才会露出乖乖女的模样了,此时当然要刷些好感了,“杨将军教女有方,是我等受教了,这未请自来,多有打扰,还望杨将军莫怪。”
杨伯杉本意只在指责杨剑舞偏心,不想为难宁王,“宁王殿下哪里话,小女只是比旁人多习得几本书而已,她若肯传授出来也是全军的福气。”
墨烨甚是赞同,“杨将军说的对,是全军的福气,更是东篱的福气,本王这几日受教颇多,真是要好好感谢杨小姐不吝赐教。”
杨伯杉拱手,“哪里哪里,宁王殿下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召小女来问话。”
杨剑舞看着两人一来一往对阵法的变相夸奖,捏捏眉心有些无奈,“父亲,咱们讲点理,我给他们讲的这些都是你们听过的……”
杨伯杉虎目一瞪,立刻申诉,“是谁常说的,温故而知新,可以为师矣。又是谁说的,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