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南宫稷带着南宫彦逃出了京城,此次来东篱,引以为傲的蛊虫丝毫没有起到作用,还都白白搭了进去。
南宫彦被揍的鼻青脸肿,这副模样估计连他爹都不认识了。
他放出的集结信号只招来了眼前几个人,想到宅内满院的尸体就呕的要死,为了不引人注意,此番跟来的都是悉心培养的高手,折了大半进去谁会甘心!
“咱们在东篱还剩下多少人?”
“回主子,带来的暗卫还剩九人。”
南宫稷气结,用力给了回话的暗卫一巴掌,“没用的废物!留下两人去查那个女子到底是谁!其余人跟我先回南越!”
“是!”
南宫稷右手臂一动就痛,暗器还未取出,好不容易才将血止住,刚刚挥手太猛,现在又开始流血了,看着浸透的绷带,南宫稷眼神平静,没有一点要止血的意思。
南宫彦窝在一边不敢说话,当初甪城一事是他硬求皇伯伯求来的,现在一件件计划都被破坏了,他也难辞其咎。
“哥,你别生气了,这次是我连累了你,回去我一定多加练习,你先把血止了,这样留着,你会撑不住的……”
南宫稷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,何事这么狼狈过!仔细将来东篱的事件串联分析,除了宁王,还有两个动物也是失败的关键……
先是甪城的隼,再是京城的蛇,而且都能针对他控的蛊!东篱的动物都这么厉害?不可能啊!他可不相信这是凑巧!
最可气的是那个女子,他什么时候被女子这样骂过?更可恶的是那女子都要倒了,还能拿暗器攻击他,话说回来那是什么暗器,乌黑发亮,射出的速度极快。
南宫稷取下手臂上的绷带,忍着疼痛伸手按向伤口,完全摸不出是什么东西……
“哥!你在干什么!”
南宫彦上前按住南宫稷的手,心下焦急,“铁山,快来止血!”
“是!”
南宫稷愣愣的看着,任由铁山包扎伤口。
“主子,到前面庄子必须找工具取出暗器,不然您的手臂就废了……”
“知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