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头看了看房间的角落，那些堆积如山的书本，那些曾经被他珍视的知识，现在却像是毫无意义的堆砌物。他曾以为自己通过这些书本能够找到答案，能够理解自己，理解这个世界。但现在，他只感到困惑与无助。这些文字，这些理论，变得如此遥远，似乎无法触及到他内心最深处的痛苦。
张晨再度走到桌前，拿起一本书，翻开第一页。他不再期待其中的任何答案，只是想借此分散一下自己内心的焦虑。书中的字句再次映入眼帘，然而他的眼睛却没有停留在任何一个具体的字词上。那些文字在他眼前游走，模糊不清，仿佛一场永远无法结束的梦境。
“这些文字，真的能够解答我内心的困惑吗？”他低声自语，声音带着一丝自嘲。他知道，自己并不需要这些抽象的理论，他需要的，是一种能让自己感受到存在感的力量，一种能让他重新找到自我的力量。
他闭上眼睛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。他知道，自己正处于一个无法逃脱的漩涡中，而这场漩涡，不仅是外界的压力，更是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无助。这个世界对他来说，已经变得无比陌生，甚至连他自己，都逐渐变得陌生。
“我该怎么办？”张晨问自己，眼中充满了迷茫与痛苦。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，没有方向的问题。
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，仿佛要跳出胸腔，撕裂一切。他紧紧握住自己的胸口，想要将这种痛苦压下去，却发现它越发强烈，越发无法抑制。那股无形的力量，像是一个深渊，将他拉入其中，无法自拔。
突然，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张晨微微一愣，低头看去，屏幕上显示的是李明发来的信息。一个简单的“你还好吗？”让他愣住了。
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。自己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李明，面对任何一个人。答案似乎不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他是否还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，是否还能够回到那个曾经清晰的自己。
他将手机放回桌上，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。指尖微微颤抖，他不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，只知道自己越来越远离曾经的那个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