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到底是谁？”他再次问自己，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。
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，困扰着他每一分每一秒。可是他不知道，是否真的能够找到答案。答案，仿佛只是一个空洞的回音，回荡在他耳边，却始终无法被他捕捉到。
他不再强迫自己去思考，反而感到一种极度的疲惫。每一分每一秒，他都在与自己的内心搏斗，疲惫而无力，渐渐地，他的眼皮开始沉重，身体的每一部分似乎都在向他发出信号，告诉他休息，告诉他放弃。
但他知道，他不能放弃。
“我不能放弃。”他低声重复着这个词，仿佛它是唯一能够支撑他继续下去的力量。
尽管他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迷茫，尽管他不知道自己将走向何方，但他清楚，只有前进，才能找到出口。或许，在这条迷雾弥漫的道路上，最终会有一道光，照亮他前进的方向。
张晨收回了自己的目光，走向书桌，将那本书放回原位。他知道，书本并不能解决他的所有问题，甚至可能只是他自己逃避的工具。真正的答案，或许就在他自己的内心深处，等待着他去发现。
他缓缓地走向窗边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感受着清晨的空气。虽然他的内心依然充满了困惑，但他已经决定，不再逃避。无论如何，他要找到一个出口，找到那个曾经的自己。
“我会找到的。”他轻声对自己说，声音带着一种决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