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后结束后,我便与马焕洋一起去了KTV。
几年没见,自然笑谈一番。
马焕洋大方做东,点了两支拉菲,又体贴的为我点了饮料。
谈笑过后,大家便开始唱歌。
几人明显很讨好我,第一支歌就是给我点的。
我唱完获得大家的掌声。
其实我唱得很一般。
我回到沙发边,马焕洋把服务员刚刚送来的饮料递给我:“来润润喉,等下我们一起唱。”
我接过酒杯,刚送到嘴边,嘴角便极淡的勾了一下。
眼底,极快的闪过一丝冷芒。
饮料的气味有些不对。
前世我选择学医,有一个特别的原因,是我的嗅觉对药物很灵敏。旁人闻不出来的药味,我都能闻到。
饮料被下了药。
谁下的?
马焕洋吗?
男人微笑的脸庞映应我的余光里。
如果是他,他为什么要对我下药?
我迟疑了一下,便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饮料,我站起身来,指了指洗手间。
马焕洋一脸笑:“等你出来,我们合唱一曲。”
我挽挽笑,走向洗手间。
关上门后,我便把压在舌根里的饮料给吐了,又用清水漱了漱口。
我望着镜中的自己,眼里覆了一层冷芒。
这,又是什么计谋?
“玺儿,你好了吗?”门外,响起敲门声和马焕洋关切的声音。
我没作声,直接打开了门,微微的按着额头,装着一副虚软无力的样子,喃喃:“头好,好晕。”
“玺儿,你头晕吗?”马焕洋赶紧扶住我,“你都没有喝酒,怎么会头晕呢。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
“是吧,有些难受。”我越加装得虚弱。
我身体本就不好,不舒服是常事。
我看到马焕洋的眼里,逝过一抹低芒,他扶上我的腰:“玺儿,你既然身体不舒服,我带你去楼上的酒店休息一下,好不好?”
我“嗯”了一声,便软软的靠在马焕洋的身上。
“玺儿,你怎么了?”有人走过来关问。
“可能是刚才酒会上喝了酒,后劲儿来了,有些头晕。”我低声说。
“那你到沙发上休息一会儿。”
“这里太吵了,我带玺儿去楼上休息,你们接着唱,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马焕洋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