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玉妍给魏嬿婉丢了个疑惑的眼神:“炩嫔如此激动做什么?
本宫也只是提一提猜测罢了,不然这个侍卫为什么非要偷进忠的裤子呢?
不但偷了,还给扒了,恐怕不是被人撞破。都要发生什么不可描述之事了吧。”
渣渣龙听到金玉妍这个话立马将屁股往后挪了几下,生怕自己也被凌云彻惦记上。
魏嬿婉被金玉妍一怼,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为凌云彻辩驳,不然就要被怀疑了,只能眼神示意勾腰驼背的凌云彻自辩。
但是凌云彻除了说自己不曾做过也没有别的可以自辩的办法啊,更何况现在的他说话都困难,自辩不出来好吗。
毕竟他这些日子光忙着假公济私去看被堵住嘴捆绑着的真假如懿了。
哪个真哪个假他是分不出来,反正也没在意旁边一直“唔唔唔”吸引他注意力的容佩,一眼洞穿事实真相,上演一出灵魂之恋。
找不到心中女神的凌云彻非常悲伤,酒鬼凌云彻今天也是灌多了黄汤,脑袋不清醒的很呢,连舌头都大了。
进忠慢悠悠转醒,等李玉表面正气凛然,实则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说完事情经过之后,进忠在脑子里一权衡利弊,就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他当然怀疑今天这件事是被金玉妍反算计了,但是他也只能将计就计搞死一个是一个。
进忠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:“皇上,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啊。
师父是知道的,咱们太监怕主子嫌腌臜,裤子那都是勤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