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若弗今日旁边是彩环,顶顶的看王若弗眼色行事,权当没看到盛纮这个主君,连盏茶都没给他斟。
王若弗吃完饭,就去看道士们开坛作法了,她来玉清观可是有正事的呢,谁听盛纮哔哔一堆他儿子是如何和男的搞上了的事。
盛纮的一腔想让王若弗回去的话又憋回去了。
道士作法自然是没效果的,自然,人家也不能砸了自己招牌,只说非一日之功,要作法七七四十九日,让她继续延请名医,来个医道双管齐下。
于是王若弗当场表演一个病急乱投医的蠢妈,麻利地供上香油钱,要继续死磕玉清观了。
盛纮等到只剩他们两个,和一个躺床上昏迷不醒的如兰了,才把今天发生的离谱事件一股脑说出来,说完就要带王若弗回去。
王若弗立马撒泼:“哎哟,天爷啊!我就说那个顾二是个浑人!不仅是个浑人,分明是妨克我们盛家啊。官人,如儿昏睡不醒,柏儿清白不保,都是那顾二所为啊!
原来他看中的是我们的柏儿,嫡女,嫡女,我们都只看到了女字,哪里看到嫡字啊,这顾廷烨是要断我们盛家的根儿啊!”
盛纮几次想上前捂王若弗的嘴,都被她躲过了,只能咬牙切齿:“低声些,难道光彩吗?”
王若弗一擦脸上根本没有的泪水:“柏儿从小是你教导的,从不让我插手,我回去顶什么用?他不中用了,我还得守着我的如儿呢。
若是哪一日他要出门子,嫁给顾廷烨了,你再来请我这个好歹给他做了一场母亲的为他操办婚事吧。”
盛纮被气了个倒仰,忿忿地回去了。
盛纮刚走,华兰跑过来了,没关心她的小妹妹,先开了口:“天爷啊,这是什么鬼热闹!母亲,你是不知道,我在府里,都被我那妯娌挤兑得没地儿站了。”
嗯,华兰这因势利导的样子,不愧是被老太太带大和在忠勤伯里磋磨的,比盛长柏好那么一点的就是,还会为她这个母亲说上一两句话,虽然说了也不管会不会有用了。
但是谁让面前这块叉烧和床上躺的那块叉烧现在都是她的女儿呢,她好歹也不像厌恶盛长柏一样厌恶她们。
于是王若弗决定去帮华兰解决一下她那个从头添堵到尾的大伯哥,至于什么妯娌、婆婆的,还是给华兰这个爱玩宅斗的自己去玩吧。
于是觉得自己被算计了的顾廷烨出宫之后都记不得要去找文炎敬了,转头又被发现和忠勤伯长子搞在一起了。
王若弗看着袁文纯这张脸不知道怎么就很有些蠢蠢欲动,很想嘎他的蛋,只能默默诵经,暗暗告诫自己少作蛋孽,压下心头的邪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