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嬿婉福身:“臣妾做宫女时大字都不识一个,如今也算多才多艺了,皇上可不能以老眼光看人呢。
再者,愉妃学识不够,不是还有乌拉那拉氏这个才女吗?”
愉妃一听到人提如懿就要精神紧张的:“与姐姐无关,是臣妾,不,就是永琪听到大阿哥所说的明神宗之事!”
魏嬿婉朝着渣渣龙一笑:“瞧,都十数年了,愉妃这个不通诗书的居然还能记得这么清楚呢。”
渣渣龙看着愉妃的脸色,也信了,但是他着急的是:“那永琏之事,愉妃又做了什么?”
看吧,就说现在儿子都死得差不多了,剩下的没几个争气的,他果然还是心心念念他的永琏。
魏嬿婉走到海兰跟前:“昔日愉妃在端慧太子病重之时,在御花园放风筝。孝贤皇后本就悲痛,见她还有心思玩乐,分明是幸灾乐祸,故而罚跪于她。
可她不思悔改,反倒怨恨孝贤皇后,缝制了填充芦花的枕被,通过纯惠皇贵妃之手送到了端慧太子身边,致使端慧太子因芦花窒息而亡。”
渣渣龙目眦欲裂:“你有没有!”
海兰条件反射道:“臣妾并非故意幸灾乐祸,孝贤皇后是故意磋磨臣妾,臣妾没有!”
魏嬿婉冷笑:“非有意幸灾乐祸,那便是故意幸灾乐祸了?昔日乌拉那拉氏在冷宫,愉妃却在御花园放风筝是与乌拉那拉氏通信吧。
愉妃,人在做天在看。你虽说之后派人去处置了那套枕被。但是冷眼旁观的莲心到底接受不了内心的谴责,将这件证物封存在了长春宫!”
嘻,莲心当然没有,但是自己当琅嬅的时候也揭穿过海兰,对那套枕被什么样一清二楚好吗。
自己可是一个有证物的告发者呢,哪怕这个证物是伪造的。
魏嬿婉呈上剪开一个小洞,里面全是芦花的枕被,毓瑚这个专业绣工判断者又去比对了。
一比对一个准,渣渣龙就开始跑下来疯狂踹人,边踹边吼:“你居然害了朕的永琏,说,你是不是和乌拉那拉氏传消息,就是为了害朕的永琏!”
一提到如懿,海兰就开始破防:“不关姐姐的事,都是臣妾所为,谁让孝贤皇后让我罚跪四个时辰!”
渣渣龙继续踢打:“你在永琏病中放风筝,本就该罚!”
魏嬿婉也一旁敲边鼓:“乌拉那拉氏动不动罚本宫跪一天一夜,或施加各种刑罚,本宫不都直接认罚了?”
渣渣龙踢完就要让人将海兰拖下去处死。
太后的懿症还没好,用她仅剩的智商走到海兰身边拦住了渣渣龙:“这枕被也是魏氏拿出来的,一家之言,如何当真?”
渣渣龙死死盯着海兰:“永琏薨逝的之后,朕也去见过,他就是盖着这枕被,当时皇贵妃都不曾接触过永琏,怎么做假?”
魏嬿婉看着太后这张老脸,都有点不想打嘴炮了:“愉妃空口白牙带着一堆破布说是经幡,双唇一张就要定臣妾的罪的时候,太后不曾反驳。
怎么臣妾都拿出了愉妃害人的证据了,太后却为她百般开脱呢?